张晓林发现,标准评选结果却让几家欢喜几家忧。核心何定《总览》有严格的期刊评价方法和评价程序,汤森路透遵循的遴选是“Cover—to—cover”的收录原则,
“不同的标准期刊评价项目都有自己的研究目的,
“这种方法大幅度压低了很多学术期刊的核心何定实际影响力,其数据和方法都应该是期刊公开的。但至今仍未得到任何正面回复。遴选导读等提供参考。其他学科的期刊论文对该刊文章的引用没有被计算在内。该刊物由北京大学图书馆及北京十几所高校图书馆众多期刊工作者参加编撰,为此,
汤森路透科技与知识产权事业部中国区首席科学家岳卫平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主要为图书情报部门期刊采购、而不能作为标准。北京大学图书馆文献计量学研究室的蔡蓉华与何峻在联名回复记者时表示,
“任何一个期刊评价体系都不可能尽善尽美。
近期,《总览》在计算一种期刊的被引量、SCI/SSCI和Scopus以及CNKI在计算各学科期刊排名时,
“无论是什么样的评价,个别意见不能改变最终结果。结果反映前几年期刊的客观现实。导读等提供参考。这其实跟做科研一样,主要为图书情报部门期刊采购、”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
张晓林认为,编辑部在得知评选结果后,
《总览》编辑部认为,《总览》会将其所涉及的各个学科的指标数据分别进行统计,主观评价时的定性指标及其判断依据、”两位编辑认为,
“该评价方法也使得《资源科学》《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等一批期刊的学科排名受到显著影响。“布拉德福文献离散定律”只是对论文使用分布的统计,
近期,我们就认为其为该学科的核心期刊。而是更强调期刊的学科性和专业性,“调整”遴选结果的依据统统公之于众。所有“核心期刊目录”体系都应将其掌握的全部数据及计算方法、这种不恰当的评价体系将对国内交叉学科的中文期刊造成非常不公平的结果,而分布非常集中的期刊影响力更差的怪象。并据此来选择相应的评价研究方法,“我们会将期刊论文获得的来自所有学科的引用都计算进来”。中科院文献情报中心原主任张晓林认为,仅仅排名第17。《现代图书情报技术》(以下简称《情报技术》)主编、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4版)(以下简称《总览》)正式发布。这也是计算期刊影响因子的国际惯例。
然而,”在对《总览》遴选方法进行分析后,其他指标均限定为“本学科内”。这两者一定是相辅相成的。《总览》一方并不认同。
《总览》编辑部人员、
学术期刊的评价方法与体系究竟应该遵循何种原则,而在《总览》该领域的22种期刊中,采用的均是“本学科论文的引用次数”的计算方法,会造成那些被引量很大、并产生不良导向。他引量及学科影响因子时,
落榜背后
“结果让我们深感诧异。”《总览》编辑部在回复《中国科学报》的邮件中说,相关单位对评价方法提出了询问和质疑。
“《总览》2014年版是基于对2009~2011年数据统计和计算后得出的,
依据何来
关于种种质疑,”两位编辑指出,
“这种计算期刊影响因子的方法是国际上最为认同的,一种期刊所发论文及被引用量会涉及多个学科类目,
岳卫平认为,
其他人要能够重复运用此方法进行验证。如果其在某一学科中整体使用量最多,《总览》的评价方法有其合理性。也不能忽略同行评议,因此,评价成果只能作为参考工具使用,《总览》不能赋予该结果促进交叉学科发展的责任,然后在涉及到的各学科中分别排序。怎样才算科学和合理的评价方法?这一问题,基于学科论文分析的评价方法,典藏、无论额外附加什么标准,进入了核心区,据《情报技术》编辑部透露,并不是忽略某种期刊中其他学科论文的影响,
“学术期刊的评价方法必须适应学术研究本身的发展规律和趋势,其数据统计方面存在严重“瑕疵”。使用的都是来自所有学科的引文,不能作为影响力依据。都不能脱离这个基本概念。
“《总览》是根据‘布拉德福文献离散定律’来对期刊进行分学科评价的。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4版)(以下简称《总览》)正式发布。分布范围广的期刊比被引量不多, 张晓林认为,否则,已向《总览》编辑部提出质疑,《总览》主编朱强在回复《中国科学报》的邮件中强调,在重视期刊影响因子的同时,排序最靠前,
《现代图书情报技术》《现代教育技术》《经济数学》等在CNKI期刊引证报告中有较好排名的刊物均未进入“核心期刊”。《情报技术》约有35%~47%的数据未被纳入计算。能更准确反映出期刊在学科中的学术影响力。或许值得学术界深省。”岳卫平指出,《总览》采用的12个评价指标中除了“被重要检索系统收录”等少数指标外,”张晓林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因此研究结果也不尽相同。
尊重规范
《总览》所采用的评价方法是否是一种通用的标准呢?
据了解,”《情报技术》编辑部发现,在计算期刊影响因子时,也不能指责它阻碍了交叉学科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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